,就着油灯的灯火点上了,深深了吸了一口,脸上的畏惧才消退了一些,痛苦却依旧存在。
走了那么一些年了,伢儿应该也大了,是不是可以带着婆娘,连着伢儿一起接出来了?这个年纪的伢儿7,8岁了,懂事了,应该不会乱说话了吧?再晚……再晚就像自己出来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不能过9岁那个坎……林建国脸上痛苦的神色更重了。
只是苦了爹和娘……他们会得到咋样的下场啊?林建国想到这里,忽然埋下头,痛苦的抓着头发,口里发出低低的‘咽呜’的声音,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那一弯清冷的月亮升得更高了,原本趴在破烂桌子上痛苦咽呜的林建国,突然像感应到什么了一样,一下子直起了身子,连脸上那糊了一脸的眼泪鼻涕都来不及抹去,就跟着了魔一样的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他的神情变了,不再是刚才那种痛苦畏惧了,而是换上了一种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机械麻木,然后身体也配合着脸上的表情,机械麻木的走到了窝棚里那唯一的一张炕面前,然后在昏暗的油灯光映照之下,蹲下了身子。
这一幅画面是如此的诡异,夹杂着一丝恐怖的意味在其中……摇曳不定的油灯灯光,清冷的月光,面无表情的,机械的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