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紧,但随后就放松下来,因为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危险,一张脸镇定的很。
然后,我才去仔细观察那个人,借着月光,我看见拉我的人是一个中年男人,长着一张很正直的脸,浓眉大眼,国字脸,是那么的眼熟……
‘啪’的一下,我脑袋就挨了一下,那个中年人开口说道:“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妙,你竟然敢在路上走神儿?”
听着那熟悉的北京腔儿,我终于想到了这个人是谁,我叫他何叔,他以前是沁淮爷爷的人,贴身那种,但不是勤务兵,身手非常不错,传闻中曾经是出色的特工。
那个时候我和沁淮皮啊,颇有些顽主的意思,不过沁淮的身份决定他真的是,而我嘛,像个伙同沁淮瞎起哄的?
总之,那个时候何叔就是我们最大的‘仇人’,经常满世界的逮我们,大多数时候是告状,偶尔亲自动手抽我们,也常常为我们擦屁股。
那个时候,我们不懂事,恨死了这个比我们才大了十几岁的家伙,如今看见他,我却是那么的亲切,脸上浮现出了笑容,也有一些感动,年少轻狂的岁月谁又不追忆?
“我没有危险的感觉,走神儿也没关系啊。沁淮怎么来这里?”我的心里很多感动,但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