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把手电往身下打去,仍然是黑沉沉一片深不见底的水下,意味着我和肖承乾离下潜到底还有很长的距离!
这和我们的计划根本就不一样,我心中有些愤怒,我不相信这一群人会不知道x池的数据,想到这里我对肖承乾打了一个手势,然后就开始往上划去。
几分钟以后,我和肖承乾就冒出了水面,我取下吸氧嘴,还有护目镜,然后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大口的喘息了几下,在水下那体力的流逝根本不是陆地之上能比的。
而且这一次的下潜也非常无聊,除了黑沉沉的水中漂浮的灰尘,还有偶尔游过的几条冷水鱼,根本没有任何发现。
其实在路上,承心哥就给我说过一些这池子的典故,他告诉我这池子里在以前其实是没有任何生物的,因为自然条件什么的限制,反正我也没听懂。
我只记得承心哥这样说过一句,后来这池子里出现了一种冷水鱼,味道很不错的样子,传闻是交界的另外一个国家在这里放养的。
“到底是放养,还是掩人耳目的说法,我其实是不能确定的,干嘛要在这池子里养一些鱼呢?”承心哥歪着脑袋,当时的目光是盯着陶柏和路山的。
只是陶柏一向是躲躲闪闪的,至于路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