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的身后先是响起了一声咳嗽的声音,然后传来充满了探寻的两个字:“聊聊?”
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第一次有一种完全自主,不再受制于人的畅快感,但回过头的时候,我却已经是一脸迷惑。
在早几年的自己,是根本做不到这种戴上面具一般的欺骗,陈承一是一个直来直去,脾气都不会掩饰的二愣子,只不过几年过后,才发现在这个世间,安全感往往需要来自一些伪装,唯一能对得起的只能是自己的一颗心。
洁白无暇环境里的洁白,永远都算不得珍贵。
真正的珍贵的是在一片浑浑噩噩,烈火焚身,淤泥遍野的世间熔炉中,敲开身体,心是白的那种洁白。
漂浮的思绪中,路山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站定了。
他看着我,第一次脸上的神情不再是那种天塌下来都不变的平静,而是一种玩味般的不确定。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对我说:“你是在装傻?还是真傻?”
“看你高兴怎么认为吧。”其实我必须得承认,有时候和路山说话是很累的,没人愿意和猜不透心思,甚至连目的都不表露一丝的人说话,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赤裸裸的站在别人面前一样。
“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