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会引起我的本能恐惧,挺适合拍鬼片的。
如今,江一就是办公桌的背后望着我,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眼中多了一丝探寻,不过也不是太好奇的样子。
既然是要演戏,通过愤怒来装天真,我不介意将这种天真伪装到底。
我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跳脚,拍桌子,愤怒,担心,总之一副二愣子的样子被我成功的塑造了出来,感谢老回给我上的一节演技课!
“既然如此,那么就说明有人盯上了我师父他们,你为什么拿影碟的时候不告诉我?”这就是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把这种发现通过‘愤怒’的方式表达给江一,是我想到的最恰到好处的方式。
既能掩藏真正的秘密,也能在某种程度上降低江一对我‘智商’的评价。
果然,江一开口了:“承一,为什么经历了那么多?你遇事还是不能冷静?”依然是播音员一般的声音,却让我心底绷紧的那根弦稍微松开了一些,他至少没有怀疑什么,否则按照我对江一的了解,他若是不信,应该是用各种语言不着痕迹的开始套话。
“废话,我师父有危险,而且是那么早就有危险了,换谁能冷静?”我说这话的时候,死死的看着江一,在这种时候我不能回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