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可以恢复,他在意的是我的精血,我偏偏装作不知情,故意拿我的精血说事儿。
他们不知道道家的功法到底是怎么样的,更不知道高宁已经秘密告诉我了一切,我就是赌波切在意我的精血,然后给我一天的时间。
果然我的话成功的引起了波切的疑惑,他转头望着桥兰,而桥兰则一脸无辜惊慌的望着波切,急切的用那种古老的语言在解释着什么。
而我不管这些,只是往前踏了一步,然后微微扯开了一点胸口的衣服,大声的喝道:“你这女人上次发疯,为了一句话,就要取我性命,现在你再来一次啊?看看老子敢不敢和你鱼死网破?!精血没了,我二十年的修习也算废了,老子也不管了。”
然后我装疯卖傻的又盯着波切说道:“你身为大巫,不知道精血的重要吗?你们苗人不是很有办法吗?今天倒是为我主持一个公道啊,你,你来验验,我的精血是不是散掉了,集中的精血少了很多。”
这时,有个苗人看不下去了,大声对我呼喝了一句,不要对他们大巫无礼。
而我则不管不顾的盯着波切说道:“我明天就能养好伤势,你今天非要带我走,我就自杀。因为今天要是被取血的话,我的功力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