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就我和李师叔两人,这是我第一次来这个办公楼,发现说话倒也方便,而且这是师父一再强调,要给李师叔言明的事情。
李师叔是个严肃的人,表情向来少有变化,可此刻我明明就看见他的表情真是十分丰富,感动,生气,哀伤,简直是各种表情生动之极。
过了好久,李师叔才把叠成三角形的符小心的揣进了胸前的口袋,平静了很久才说道:“我年纪最大,反倒要他们来照顾我,心意我领了,回去得好好的,亲自缝制一个红布包装上这符才行。”
我觉得有点儿好笑,李师叔想尽量的表现出平静,淡定,可那句亲自封布包还是出卖了他,我很难想象一个如此威严的男人,拿个针线缝东西的样子。
见没事儿,我就想走了,和李师叔那么严肃的人呆在一起,我总觉得压力很大。
另外,在这办公楼,我全身不舒服,要知道,前几年我还跟个街头小混混似的。
却不想,李师叔根本不理解我的心意,忽然叫我坐下,要和我谈话。
谈什么呢?我一和李师叔谈话就紧张,老是会想起上次他不动声色训我的场景,还透露出了他查我的底牌,这能自在吗?
可是李师叔却很轻松,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