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酥肉就问了:“你家够咋啦?咋这副模样?”
“大黑以前可乖了,就是一个多星期以前,它忽然就对着我爸叫,叫的可凶了,还想咬我爸,然后我爸也变了凶了,那样子……”小姑娘似乎不愿意再回忆起那幅场景,顿了半天才说道:“反正我爸忽然就一脚给大黑踢去,当时就把大黑踢飞起来了,踢好远,都踢吐血了,然后大黑就不出窝了,养了这些天,伤好了,都不出来,看见我爸,躲的更厉害。”
“恁大条狗,得多大力气才能把它踢飞起来啊!这郭二说不定练了大力金刚脚!”酥肉感叹了一句。
“大力金刚脚?我咋只知道大力金刚掌呢?”我已经无言了,转头问道小姑娘:“然后你爸当天晚上就变得很能吃了?”
“嗯。”小姑娘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和酥肉对视了一眼,知道这其中绝对有问题,知道点儿常识的人都晓得,狗是最敏感的动物,特别是对邪性儿的东西,这郭二十有八九是闯到啥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上了楼,郭二家有钱,早就砌起了二层的小楼,郭二的房间在二楼。
一进房间,我就感觉到了一股压抑的气氛,郭二的老爹坐在门口叹气,郭二的妈和妻子则坐在郭二的床前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