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给人一种焦躁,犹豫的感觉,而是陆陆续续的开始朝着帷幕的那一头缓慢的游动了,看样子是要出去。
“师父,快说,咋回事儿?”我一下就跳到姜老头儿的背上,扯着他的衣领问道。
姜老头儿一把把我抓下来,然后才说道:“别人的看家本事,具体咋回事儿,该怎样吹奏我是不知道的。不过原理我倒是可以给你说说,你知道蛇咋看这世界吗?基本靠舌头,感觉那热,感觉那震动,在野外,蛇要生存,啥样的热度,啥样的震动有危险它自然有一套本能。说穿了,吹着竹笛儿驱蛇,就是模仿一种震动,让蛇儿感觉有危险。但是这里面讲究可多了,这些震动法可是驱蛇人的看家法门,还有其他的方法,多了去了,玩蛇的高手,几乎就没有搞不定的蛇,到一定的境界,甚至可以和蛇灵交流。”
我听的一愣一愣的,原来蛇……那个啥,眼睛没有舌头有用?那小小的竹笛儿是在震动啥?
“这……这个竹笛儿可……可不是一般的笛子,做法可……可讲究了……难做……很难的。”这小丁一激动就结巴,但是我师父出来一讲解,一解围,他就自豪起来了。
“哇,好凶哦,好厉害!”酥肉已经惊叹了起来,我也是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