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过程中,最诡异的地方就在周寡妇始终是闭着眼睛的,而且从她开始笑之后,头始终扭着,朝着另外一个方向。
我妈就是个没啥大见识的村妇,这副场景已经吓得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也不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坐在这里,看着这诡异的一切。
终于,周寡妇不再叽里咕噜的念叨了,那表情也轻松了下来,接着,周寡妇全身一震,头也转了过来,她望着我妈睁开了眼睛。
在她睁开眼睛的这一瞬,我妈就有些愣了,同村的周寡妇我妈还是熟悉的,之所以愣住,是因为我妈觉得周寡妇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眼前这个人吧,不像是周寡妇本人。
说是陌生吧,我妈又觉得不陌生,为啥不陌生?我妈说不上来原因。
“你是要看看你的儿子是咋回事吧?”周寡妇开口说话了,奇怪的是不打嗝了,语速很慢,但吐字清晰,只不过那声音怪异的紧,明明是周寡妇的嗓音,却像是另外一个人在说话。
那感觉我妈形容不出来,非要说的话,就像是你抓着别人的手在打一只蚊子一样。
而且,周寡妇不是一直知道,她是要看儿子的情况的吗?
可我妈哪儿敢计较这些?会‘术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