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迎面过来,哎哟一声道:“灵资,这是怎么了。”
华英长公主哭得越发凶了:“姐姐,还请您给我劝劝皇上啊,相公也不是有意的。”
“哦,是为这事儿。”宁妃道,“先去我那里坐坐罢。”
二人便前往瑞安宫。
宁妃安慰她:“皇上只是一时生气,你就别担心了,这流放虽是流放,可谁敢对驸马不利呢,也就做个样子,指不定几个月就回来了。”
“可他哪里受得了这种苦。”华英长公主抹眼睛。
这严余庆也是富人家的公子,生的一派风流潇洒,当年华英长公主便是因这看上他的,而严余庆虽然不怎么能干,伺候妻子却很有本事。
故而华英长公主也是真心喜欢他。
宁妃叹了口气:“说来说去,还是怪那些弹劾他的官员,又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事情,非得抓着不放,我听说都是武定侯背后指使的。”
华英长公主立时露出怒意:“我也知定是他!”
只可惜知道,她却无法阻止,偏生武定侯没有什么把柄,奈何不得。
宁妃道:“他与淑妃感情还是不错的,淑妃常在皇上面前说他的好话。”
华英长公主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