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想了多少毒计出来,再说,这些管事也不是那么难收买的。”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杨延陵冷笑起来:“二叔成天在家养伤,定是不知二婶所作所为,难道这几万两银子是凭空没了?宁玉那会儿还没有嫁过来,我也不在京城,哪个贱人吞了,哪个清楚!”
杨东平脸上顿显怒意:“你敢这么说你二婶?”
“哪个拿了,哪个就是贱人,怎么,二叔这会儿又承认了?”杨延陵起身坐到上座,杨太夫人身边,沉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现有贼人不除,将来一定家无宁日!如今证据确凿,我看二婶就认了罢,省得到时候承受皮肉之苦。”
范氏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竟然还要逼供她不成?
杨东平大怒:“你莫要得寸进尺!”
“我就得寸进尺怎么了,要不咱们对薄公堂,好让衙门堂官评评理?”杨延陵挑眉。
杨东平心知杨延陵不可能退让,又去求杨太夫人:“娘,您绝不能相信这些管事说的话!农庄哪个不是靠天吃饭的,每年能说收入都一样么?娘,您不在京城时,娘子又要照顾我,又要教养孩子,可不容易啊!我这些年一无用处,只有娘子陪在身边,娘,还请您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