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太夫人猛地一拍桌子:“就是我对他们仁慈了些,一个个都瞪鼻子上眼了!”
孙妈妈道:“是不成样子。”
杨太夫人又闭目沉思起来。
这事儿没成,陈宁玉眼见原先的院子也弄得差不多,就吩咐下人把东西再搬回去,倒是一直忙到傍晚还没有弄好,不过住的地儿整理干净了。
杨延陵回来,四处看了看,进来笑道:“不错,这池塘里,改日放些鱼,要不再种上些荷花?”
他们这院子大,池塘比陈宁玉芙蓉苑那个可大多了。
“侯爷对这个竟也感兴趣?”陈宁玉奇道,“也不知以前怎么住得惯的。”
“以前一个人,怎么住不是住?现在自然不一样了。”
陈宁玉笑着给他脱官袍:“那就再种些荷花罢,鱼在下面游来游去也好看些。”
两人说得一会儿,杨延陵问起今日的事。
“别提了,龚夫人气得饭都没有吃,后来祖母也没吃。”
杨延陵挑眉:“那看来这桩婚事成不了了。”
“是啊,不过我瞧龚夫人本来也不肯,只是……”陈宁玉道,“怕知道二弟跟银铃的事情了,不然龚夫人不至于那么恼火,觉着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