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又不告诉祖母?”
杨延陵有些无奈:“祖母未必会信,就算会信,只怕也会承受不了。”
杨太夫人的长子已经去世,如今二儿子又要害死嫡孙,这样的情况,寻常老人家都会受不了,陈宁玉叹了口气,也不知怎么说了。
她想了想道:“二叔这样,住在府里不是很好。”
她无法容忍,有个想害死自己相公的人与她住一起,或许,哪一日也想害死她。
杨延陵道:“他也住不了多久的,我之所以不告诉你,也是怕你心烦,”他顿一顿,揉揉她头发,“不过你知道了也好。”
“那二婶知不知道?”陈宁玉问。
“应是不知。”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情,只怕杨东平再怎么厚脸皮,也不会与人提起罢。
陈宁玉想想也是。
她在他怀里拱了拱:“我现在更睡不着了怎么办?”
杨延陵道:“是你硬要问么。”
“我也是想多了解你一点。”
听到这句,杨延陵微微笑了笑,想了解他总是好事。
陈宁玉伸手抱住杨延陵的腰:“侯爷还是快些睡罢,我不吵你了,我明儿不用早朝的,侯爷又不行,怕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