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季琬自然高兴。
二人用完饭,就去府里空地上了。
等杨延陵回来,一身短打都湿透。
陈宁玉吃惊:“做什么了?”
“切磋了一下。”杨延陵语气淡淡。
陈宁玉立时就为章季琬担心,杨延陵在战场驰骋多少年了,章季琬一个毛头小子能打得过他?她忙问:“表弟他没怎么罢?”
“能有什么,不过是轻伤,几天就好了。”杨延陵挑眉,“他想去战场杀敌,这点都吃不住,武举也不必去。”
可你也不要打伤人啊,陈宁玉无言,忙叫白桃给章季琬送金疮药。
白桃回来道:“表少爷还乐呵呵的,一点不生气。”
看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陈宁玉松了口气。
过得几日,她去给太夫人请安,正好唐氏,杨东平夫妇都在。
陈宁玉有些奇怪,范氏不说,杨东平那是经常不露面的,问起来只说是在养伤,她试探的问:“二叔像是好一些了?”
“是啊,这次的大夫名不虚传,相公用了他亲手制的药,已经好很多了。”范氏笑容满面。
杨太夫人很高兴:“这就好,到底也好几年了,我真怕你一辈子都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