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她作甚?”杨延陵抢先道,“要问就问我,又不是她提出来的。”
唐氏脸都丢尽了,红着眼睛看杨太夫人:“母亲,您说说,这日子我还怎么过?”
杨太夫人叹口气:“延陵,你也实不该,快些与你母亲道歉。”
杨延陵哪里听。
众人免不得都把目光投到陈宁玉身上。
陈宁玉默然,他这夫婿在家里原是个霸王,谁的话都不听,她干什么要去触霉头?只把头更低一些,表示嫁鸡随鸡。
范氏戏看够了,笑了笑道:“大嫂,延陵这是刚娶了妻子,知道怜惜人了,大嫂应该高兴才是么,母亲原也不让咱们日日去的,如今宁玉刚嫁过来,也不必如此。”
杨延康走到唐氏身边,安慰的拍拍她手臂。
为这个亲儿子,她也得打落牙齿和血吞呢,唐氏板着脸道:“你们既一个个都这么说,也罢了。”
杨太夫人便命人备马车,去杨家祠堂。
陈宁玉与杨延陵坐在车里,陈宁玉不说话,杨延陵拉过她的手,右手在她手腕上下慢慢摸索了一会儿,可陈宁玉反应也没有。
“生气了?”杨延陵侧头瞧她。
“没有,只对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