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陈宁玉回答,长公主道:“脏什么手,那死东西,我恨不得杀了他呢!只他见到我就跟兔子一般跑了,我想打还打不着。”
“旧事了,再提了干什么。”傅成看看傅朝清,其实也是掩藏不了怒气的。
当年要不是严渊,傅朝清也不会如此,说是意外,实际上却是人为。
可是,难道他们真能杀了严渊么?
傅成暗地叹了口气。
陈宁玉并不想陷于这种沉重的气氛中,笑了笑道:“姨母,我得闲做了几双鞋子给您,您试试罢。”
长公主笑道:“还用试么,你做这个的手艺最好,穿着舒服。来来,去我房里罢,我也得了几样料子,给你做新衣服最是合适。”
长公主有什么好的都会留给陈宁玉一份,当真如同女儿一般。
两人说得好一会儿,陈宁玉方才出来。
傅朝云是傍晚才回的,如同长公主,好好夸了陈宁玉一番,又拉她去找傅朝清。
“一会儿咱们再去钓鱼罢?我跟你说,傍晚的鱼才好钓呢。”
陈宁玉好笑:“莫非我不来,你都不钓鱼么?”
“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傅朝云道,“你不在,朝清也不肯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