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实用。
在车上，薛家扬打开了收音机，里面正在放一首粤语歌，厉子茜平时很少听，此时听到收音机里飘出的低吟浅唱，反倒别有一番滋味。
薛家扬的业务不少，中途接了三四个电话，最后挂断时，不好意思的对她笑笑，“做业务的就是这样，无时无刻都在忙，都没有私人空间，还是你们学生好，轻舟的职业其实也不错，老老实实的窝在实验室里，不用阿谀奉承。”
想到顾轻舟对着秃头经理低头哈腰的画面，厉子茜想笑，“他应该不会选择那样的职业。”
打死他也不会。
“这倒是，交际是他的短板，但学术方面，我还真没见过谁能比他厉害。他这个人，天生就该是生在实验室里，要是叽叽喳喳闲不下来的性格，估计也做不好。”
厉子茜笑笑，虽然好奇，但还是忍住了。
眼前学校大门就在前面，薛家扬将车稳稳停下，沉默着，似乎有话要说。
过了一会儿，薛家扬一改往常的嬉笑之色，严肃的道，“轻舟表面上看起来很冷漠，但他内心还是很敏感的，人也念旧。”
厉子茜安静的等他说下去。
“这话我说了可能有些多事，但指望他那人……”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