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鼓鼓的敲了敲地,大为不满。“得风寒?我孙女遭了那么大的罪他得风寒有什么要紧?这是他该受着的。”
没人比青山更了解老人,把轩轾铺好了镇纸压住。才请了舒雪鸿过来,看老人提笔写下第一个字就明了了几分。“只怕,您也是不舍得这个孙女婿吧……”要不然,依照舒雪鸿的脾气怎么可能还会让人进来,早就一拐杖撵出去了。
舒雪鸿略微沉吟了一会儿又望了望窗外才松了神情带些笑意。“倒是个好样儿的,这么长时间没有一点儿不耐烦,能看出来还是上心的。”像褚穆这样的背景和身份地位,无论是心理还是立场都大可不必理会一个老朽这样的惩罚,但从脸面上来说就挂不住。可是他竟然就这么在大年三十站在院子里从白天到迟暮。
“青山哪……你是真当我老眼昏花了?年轻人最忌讳焦躁轻浮,他能为了以安那丫头坚持这么久已然是不简单了,何况以安对这小子又何尝不是还有感情的,不然,她又怎么会一个人带着孩子回家。我就是想试试两个人到底有多大的坎儿,老啦,能为这个孙女做的事儿是越来越少喽。”
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怀表,舒雪鸿朝外头摆了摆手,“去吧,把他叫进来。另外让厨房多添一副碗筷。”
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