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床头放着的台灯和她惯看的书也都没动过,可是原本应该躺在那里的人,却不见了。
今天这一次惊醒,他都数不清是第多少回了。
从舒以安走的那一天到现在,算来也有一个月了,这三十几天,褚穆很窝囊的承认他几乎是,夜夜失眠。尤其是发现书房上压着的那一打东西尤甚。
他留给她的所有财产转让协议,他的车钥匙,房门钥匙,信用卡,包括隋晴给她带上的那只镯子。全都分毫不差的搁在了他的书桌上,褚穆甚至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放在上面的,只要他闭上眼或者有一分钟的时间闲下来,他就会忍不住的想她在哪,做什么?有没有一处能够给她遮风避雨的地方,如果她受了欺负会不会给人知道。
时间每流逝一份,这种思虑就会在褚穆心里加重一分,这让他觉得自己快要患上了什么精神疾病。
后来他也给她打过几次电话,可是不出意外的都是关机。好像自从那天离婚之后,舒以安这个人,人间蒸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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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远在苏州一栋公寓里的舒以安无缘无故的打了一个冷战。
陪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