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江宜桐的风格,就连给舒以安外敷的药都是绿色的。舒以安仔细摸了摸膝盖上那两块温热的药布,心底里有关爸爸妈妈那些最不能提起的往事都变得清晰温柔起来。褚穆窝在沙发里漫不经心的看着新闻,舒以安就躺在他的腿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陪着他看,因为需要露出腿来敷药,所以舒以安特地换了一件看起来特别低龄的kitty猫的大半袖衫。褚穆微微低头,就能清楚的看到她精致的锁骨和胸前的一片肌肤。
电视里正在讲哪一国的大使出访,舒以安盯着电视看了一会儿忽然伸出手去摸摸褚穆的头顶。
褚穆只是挑了挑眉对从表示疑惑,并未阻止。“做什么?”舒以安略呆萌的指了指电视里正在相互握手的两个国家外交大使,“像你们这种脑力工作者,是不是都秃顶啊?”
褚穆低气压的看了一会儿她指着的人,一把捉住她在头上乱摸的小爪子阴恻恻的问。“你是在质疑我吗?”
向褚穆这么骄傲的人,哪里会容忍舒小姐对自己外形以及将来的外形怀有担心和疑问呢。
舒以安没听他的话自动脑补了一下褚穆秃顶,腆着大肚子一身西装和别人握手的样子。傻乎乎的乐了半晌才仰起脸问。“这个不都是遗传吗?万一将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