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就好。但因为性情有些古怪,她的号又十分难求,不少人都知道江宜桐看病的本事深,曾经找她的人传言都排出了医院的大门。
再后来,她也厌倦了这样日复一日的生活,干脆就和丈夫搬到了的这山上夫家老辈留下来的祖宅。甚少下山,两人说成每天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也不为过。
直到江北辰给她打电话说了舒以安的事儿,她才答应重新出山。
“丫头啊,你这病当年糟了不少的罪吧。”江宜桐细细的摸了摸那块微微凸起的膝盖骨,长叹一口气。
舒以安没想到江宜桐会这么问,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答了。“复健的时候开始走路会难一点。”
江宜桐打量着舒以安白净的小脸,悄悄感慨了一句。哪里是难一点呢?她手搭在她膝盖上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姑娘当初伤得绝对不轻。如今能像常人一样,可见一斑当初是下了大功夫的。尤其是这个年岁,提起那么惨烈的事情眉头间竟然没有一丝痛意躲避,反而这么云淡风轻的就把那段日子带过去,这让阅人无数尝遍荣辱的江宜桐都忍不住赞她一句好性情。
其实舒以安也想说,哪里是艰难一点呢?那段日子对自己来说,生不如死也不为过。
在北京住院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