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舒家最后一个血脉了,以安啊……爷爷老了,你总得给爷爷留个念想不是?要是这么消沉下去,你让我将来死的那一天有什么脸面去见你的爹娘啊……”
舒雪鸿的话一字一句的敲在舒以安的身上,好几天不曾说过话的女孩儿忽然抱着老人嚎啕大哭。
第二天,舒以安就坐着轮椅去了复健中心,整整两个月。每次她痛的跌坐在地上的时候就会想起外公对她说的话,她强迫着自己站起来,强迫着自己行走,她害怕故去的爸爸妈妈为她担心不得安宁,她更害怕年岁已大的外公承受更大的失望。
看着复健中心那些同样残缺的人,舒以安第一次产生了那么强烈的生存下去的勇气。双脚被磨的满是水泡,晚上睡觉躺在床上的时候腰像是折了一样的酸疼。这些,通通都在无数个难免的夜里,被舒以安归结为成长的代价。
不禁想到这些过去,舒以安心里有些酸涩。江宜桐也不再问,直接对着褚穆交代了病症。“想要恢复正常是不可能的了,毕竟损害程度还是很严重的。可以用药先敷着,补补身体底子,尽量让她缓解疼痛能进行轻微的运动吧。”
褚穆看着瘦瘦一团的舒以安,走过去帮她放下掀起来的裤腿。“成,您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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