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像纸糊的一样,嘴角还带着被强行灌酒时留下的青紫瘀痕,冷月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只得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
“唔……这样行了吧?”
景翊还是摇头,目光微垂,一片温柔地看向冷月的小腹,“还有他那份呢……”
冷月知道再争辩下去到头来妥协的肯定还是自己,再磨蹭下去粥也要凉了,于是冷月无可奈何地又吃了一口,景翊才终于乖乖地张了嘴。
如此她吃两口他才肯吃一口地吃下来,一碗粥景翊到底只吃到了三分之一。
冷月有点儿担心地抚上景翊依然扁扁的肚子,“吃这点儿能够吗?”
便是景翊饭量再小,冷月也不相信这么一点东西能喂饱一个许久没有好好吃过饭的大男人,景翊却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吃得再多,过不几个时辰还是要被折腾得吐个干净,与其自己吃了白白浪费粮食,还不如让她在这隆冬清早多吃一点儿暖暖身子的好。
今年冬天委实太冷了……
冷月是不知道他那颗脑袋里琢磨的什么,搁下碗叹了一声,细细听了片刻屋外的动静,确定没人在外偷听,才压低着声音道,“我一会儿就得走了,走前还有件事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