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不住,用抑制不住发抖的声音毫无底气地问道,“能让我摸摸他吗……”
冷月只“嗯”了一声,算作应允。
景翊这才重新抬起手来,带着细微的颤抖小心翼翼地把手心贴上冷月的小腹,这片地方他不是没有触碰过,只是这一次抚摸得格外轻柔,格外眷恋,与其说是初见,倒更像是道别。
冷月不动,任他细细地抚着,也不出言扰他,到底还是景翊先开了口。
“吃过药……还要吃点儿好的,好好调养,别总以为练过武就刀枪不入了……”
冷月怔了一下,看着出神地抚着她小腹的景翊,好一阵子才想起来应声,“嗯。”
景翊又自语般喃喃地道,“但愿……你这辈子就这一次……”
冷月嘴角一勾,随口应道,“这谁说得准啊,还不都是你们男人干的,我说了也不算啊。”
这话也不知是戳中了景翊那根弦,激得他手指一僵,倏然抬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目光直直地看向她,“不行!只能一次,很危险……”
冷月被他这踩到尾巴一样的反应吓了一跳,着实愣了一下,才好气又好笑地道,“行了行了……说得好像你怀过多少孩子似的。”
景翊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