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响亮的巴掌。
这副身子明明是虚软发抖的,冷月也不知他哪来的这股邪力,这一巴掌竟打得她一个练家子身子一晃,重心一时不稳跌坐在了地上,好一阵子眼花耳鸣。
冷月错愕地坐在地上捂脸皱眉的空档,景翊已使尽了力气把那副似乎不大听使唤的身子挪得离她远了些许。
“你……”冷月呆了半晌,到底还是没琢磨明白这一记耳光的动机何在,“你打我干嘛?”
无论如何,以景翊多年来在宫中和景家熏陶出的修养,他就是在醉得六亲不认的状态下,遇到最厌恶的人,也绝做不出伸手抽人耳光的举动,更别说还是抽一个女人,一个曾经与他同床共枕过的女人。
冷月一时半会儿还伤心难过不起来,因为眼前这景翊简直像是中邪了似的,怎么看怎么不对。
窝在地上的人紧紧缩着身子,似是在使尽一切办法努力压制被过量的酒与药物激出的原始冲动,整个身子都因为这种抵抗而不住地颤抖着,唯有投向冷月的目光是静定的,静定中带着让佩剑在身的冷月都不寒而栗的杀意。
“你敢扮成她,还敢穿这身衣服……我杀了你都不为过……”
扮成她?
冷月着实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