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地向方丈突兀的肚皮看了一眼。
方丈微微抽了一下嘴角,颇为沉重地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捡有用的说。”
“师父别急,下面就是了啊……”景翊回过头去笑盈盈地应了方丈一声,才转回头来,举起手里的绳端晃了晃,接着道,“当时师父的脖子上就拴着这截麻绳,麻绳末端系了一个滑扣,据师父说,他一直以为这种扣是最合适他上吊用的扣,因为这种扣的特点是挂的物件越沉就收得越紧,按理说以他的身量把脖子套进去应该死得很利索,可惜沉得有点儿过头,脖子刚挂进扣里就把绳子坠断了,那一半绳子现在还在师父房里的房梁上荡着呢……”
景翊说着,把那明显是受拉崩断的绳端郑重地递到冷月手里。
亲手牵着京城香火最盛的寺庙的方丈,冷月的心情有点儿说不出的复杂。
景翊公事公办地道,“我跟师父解释了一下保持证据原状对于证明他确实是自己想死而跟我无关的重要性,师父作为一名慈悲为怀的得道高僧,表示很能理解我因为刚巧出现在他上吊未遂的现场而忐忑不安的心情,所以就同意暂时不碰任何可能成为物证的东西,保持原样来见一见素来明察秋毫的冷捕头,以证明我的清白。”
景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