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是气他毁了瓷王的真品,不是替你出气的……”
景翊笑得更美了几分,利落地半撑起身子,凑过去在冷月娇艳的嘴唇上狠狠吻了一下,用同样低得几不可闻的声音回道,“你最后一句是胡扯的……我媳妇真好。”
冷月微红着脸颊,掀起眼皮瞪他一眼,顺手在他另一侧完好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触手温软且劲道,活像是揉得到劲儿发得恰好的大白馒头,冷月一时没忍住,兴致盎然地多拧了两下,拧得景翊咬着嘴唇连连给她作揖求饶,这才作罢。
说来也怪,景翊自打来了安国寺,伤口经井水浸过,疏于料理不说,还没落着一口吃的,这会儿看着这道伤口虽还觉得惨不忍睹,却已有了些许转好愈合的迹象。
难不成还真是剃度之后就受到佛祖的格外关照了?
冷月心里一安,手上就利落了许多,清创上药包扎只用了一盏茶的工夫,一切料理妥当,想让唤景翊起来自己穿裤子的时候,才发现景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昏昏睡着了,脸颊上因发烧而泛着病态的红晕,微启的嘴唇却格外淡白。
冷月没唤他,扯过被子小心地给他盖上,看着他一点儿也不安稳的睡颜,默默地一叹。
这份差事看似简单,却已在这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