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但这王府客厅显然不是让他脱裤子的地方。
冷月急道,“你倒是说句人话,借那破瓶子干什么使啊?”
“破瓶子”仨字一出,冷月身上顿时落上了四只眼睛发出的异样目光,那目光仿佛是在看……破瓶子。
冷月一愣。
她哪里说错了?
看着愣得有点委屈的媳妇,景翊一时哭笑不得,“这不是破瓶子……这是瓷王张老五的真品。”
冷月微微一怔。
张老五的真品有什么好的她是当真看不出来,再让她看三天,那东西该是破瓶子还是破瓶子,但向来不登安王府大门的萧昭晔一来就带来张老五生前所制的物件,这就有几分意思了。
冷月怔愣的工夫,萧瑾瑜也已在那“破瓶子”的震撼中缓过了劲儿来,一边盘算着怎么给这爱将补点功课才好,一边对着爱将家的相公缓声道,“这是物证。”
冷月眉心轻蹙,果然。
景翊眨着一双水灵灵的狐狸眼,对着萧瑾瑜两手合十,“我对佛祖发誓,我就借去用一天,如有损坏,就让我一辈子长不出头发来。”
“……”
萧瑾瑜往景翊一毛不剩的脑袋上瞥了一眼,也不知是不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