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没跟您说那是他誊抄的?”
萧瑾瑜摇头,搁回茶杯,不等冷月再问,已带着清浅的倦意道,“安国寺里的事你且不要管了……倒是有个人,我不便前去拜访,你替我向她问几句话。”
“王爷请讲。”
萧瑾瑜把声音压低了些许,“你问问她,当初为何离开慧王府,又如何离开慧王府。”
冷月一愣,恍然回过神来,“王爷……您说雀巢的画眉姑娘?”
萧瑾瑜轻轻点头。
事系皇室宗亲,碍于天家颜面,萧瑾瑜一般都是亲力亲为的,不过萧瑾瑜为人清正之极,向来不近花街柳巷半步,又好像有什么女人上辈子欠了他似的,这辈子极少给什么女人好脸色,若不是女犯,他与人家说起话来真是既折磨人家又折磨他自己。
冷月既舍不得自家主子受折磨,也舍不得已然抱病的画眉受她家主子的折磨,于是这一声应得很是痛快,应罢,想起画眉,蓦然想起件好些日子之前就想问却一直忘了问的事儿。
“王爷,”冷月向萧瑾瑜刚放回桌上的茶杯里看了一眼,叶眉轻蹙,“卑职有一事不明。”
听萧瑾瑜轻“嗯”了一声,冷月方道,“王爷,这成家的茶到底好在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