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戳了戳自己的脑袋,“头不是很好,想到的事情不写,很快会忘。”
冷月听得一怔。
记事……
确实,那封信的信文里既没有写交给谁来阅看,也没署名是谁写的信。
安王爷看到礼部做出的这封信的译文时也以此事向景竏提出了疑问,景竏说眼下居于京城的高丽人就只有他们几个,高丽使团不至于连自家主子的字迹都不认识,不写收信寄信之人,一旦信件落入他人之手,推脱起来也会方便许多。
安王爷对景竏的这番解释未置可否,冷月当时听起来觉得这话不无道理,若是按景竏说的,眼下王拓这番话便极有可能是所谓的推脱了。
不过……
冷月垂目扫了一眼被王拓搁在一旁地上的僧人答卷。
他不用口头问答,而非要编出个挑选抄经人的借口,让全寺僧人拐弯抹角地写下这么一堆东西,再连夜一个字一个字地翻看……这倒是真像个脑子不大好使的人在别无选择的时候使出的下下策。
但是,王拓说的要是实话,那就意味着安国寺中当真有个对王拓极感兴趣的人,知道王拓写了这样的东西,趁王拓不察,偷了这封信送去行馆,故意让礼部发现……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