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媳妇……”
“滚滚滚……”冷月不耐烦地把那颗没毛的脑袋推开,凤眼一瞪,“你给我老实坐下,我有事儿跟你说。”
景翊趴在冷月身上死皮赖脸地摇头,“不听,我就想听你说你昨儿晚上是怎么心疼我心疼到睡不着的。”
“……”
冷月使足了力气掐着他的脖子把这个黏得像狗皮膏药一样的人从自己身上揭下来,“我告诉你,昨儿晚上王拓干了件大蠢事儿。”
看着景翊在挣扎中露出些许怔愣之色,冷月才松开了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景翊正儿八经地咳了一阵,一边欲哭无泪地顺气,一边顺口问道,“有多蠢……”
“整个礼部都被他蠢哭了。”
景翊揉着差点儿被亲媳妇掐断的脖子,漫不经心中带着些许幽怨地道,“他学张老五把自己撞死了?”
“比这个蠢多了……”冷月沉沉地叹了一声,鼓了鼓勇气,才道,“你还记得你昨儿晚上怎么跟他诌的什么送饭观音送气观音吗?”
“记得啊……”景翊还没自豪完,倏然一愣,“礼部知道了?”
冷月有气无力地点头,“不光礼部知道了,翰林院和安王府也都知道了,我估计用不了今天晚上,全京城老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