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她来收拾这些公子哥儿,那就直接捏着腮帮子把嘴掰开,把药往里一塞不就行了。
或者,索性一棍子打死再拔毛净膛,不是更省事儿吗……
冷月正在鬼使神差地为碧霄操心着,就听屋里传出了那个倒霉催的公子哥儿的动静。
“放心吧,我不会叫的。”
这声音……
清脆得像凉拌黄瓜,甜美得像冰镇西瓜,柔软得像清蒸南瓜,沉稳得像刚从地里摘出来的囫囵个儿的大冬瓜……
景翊?!
亲娘啊……
冷月一惊之下拔剑出鞘,循声冲了进去。
这座房子本就有些年头了,该坏的不该坏的都是坏的,比如从里面反闩的这扇破木门,冷月使了三分力气一掌拍在门上,木门不堪重负地“咯吱”了一声,还没打开就从门框上掉了下来,直挺挺地拍在了地上。
咣当一声大响。
冷月冲进去的时候屋里的两个人还都因这声莫名的响动怔愣着,乍一见冷月进来,俩人愣得更狠了。
冷月比他俩加在一块儿愣得都要狠,愣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软绵绵躺在床上的景翊……
秃了?!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