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都没人从旁伺候,对吧?”
陆管家像是已经定下来神来,谦恭又静定地道,“冷捕头容秉,此事是景二爷来看夫人的时候交代的,夫人的病需静养,一定要饱睡才能缓和病痛。夫人睡觉向来很轻,患了此病之后尤甚,若有人在侧,哪怕只是在院子里候着,夫人也很难成眠,连我家爷也不得不搬到别的院子里住了,所以那院子就只有需要服侍夫人洗漱饮食用药的时候才会派人进去……”
陆管家说着,对冷月拱起手来,“昨日之事,在下还未向冷捕头道谢,多谢冷捕头救命之恩。”
冷月的神情一点儿也没因为这句谢而有所缓和。
“也就是说,你家夫人每日在那间院子里干些什么,你们府上是没人知道的吧?”
陆管家微愕,“冷捕头……您这又是何意啊,夫人卧病已久,日常起居尚无法自理,还能干些什么?”
“你家夫人有功夫底子,你知道吗?”
“功……功夫?”
这件事她没与景翊说过。
昨天她把差点儿被一口痰憋死的冯丝儿从床上扶起来的时候,冯丝儿下意识地用内力抗了她一下,这是习武之人突然被陌生人碰触时的本能。
只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