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丁点儿效果,虽然这点儿效果无异于饮鸩止渴,不过以景翊的轻功,这一点儿机会就足够他在这女子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方才留意到,女子身后的那张破桌子上放着一个尚未打开的纸包,纸包里溢出些隐隐的香气,是庆祥楼的包子。
这里一定还是京城的地界儿。
只要是没出京城,他就有把握在再次倒下之前找到容身之处,或是救命之人。
毕竟“京城第一公子”不是白叫的。
也不知是这女子心宽,还是景翊那几句话还没说到要害上,女子僵立在原地,脸颊小幅地抽动了一阵,才一步向前,扬手,一剪子下去。
咔嚓。
剪下了景翊的一绺头发。
看着被女子扬手扔到地上的那绺青丝,景翊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
甭管这女子是干什么的,她的清静日子都到头了。
别说少一绺头发,就是少一根头发,冷月也能把她家房子拆干净。
眼下,冷月确实有点儿拆房子的冲动。
不过不是拆这女子的房子,而是拆冯府,冯丝儿家的房子。
因为冯丝儿家的管家把她拦在客厅,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