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夫妇的神色也有点儿复杂,两个人都皱着眉头抿着嘴,谁也没说话。
只有两个小孩拽着京兆尹夫人的衣角,哭得比外面的雨声还凄厉。
冷月收回目光,微微颔首,看着眼前这个似乎恨她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再碰她一下的少妇,气定神闲地道,“我就一个相公,自己用的,不能给你。”
少妇狠噎了一下,颤抖着嫩葱根一样的手指头,憋得眼泪珠子都滚下来了,还没说出一句话来,倒是京兆尹干咳了一声,铁着一张月饼似的圆脸,拿着惯有的官腔道,“冷捕头,剖尸案三日内必破,可是你亲口说的?”
冷月浅浅地皱了下眉头。
她觉得,京兆尹这张脸要真是个月饼,那也一定是个五仁馅的。
“没错,是我说的。”
五仁月饼微微眯眼,慢悠悠沉甸甸地道,“明天就是第三天了,冷捕头一介女流,不知说话算不算数?”
冷月的眉头又收紧了些。
她其实立马就可以客客气气地对京兆尹说,这案子已由安王府接手,三日之期是她对安王爷打的包票,委实不关他一个京兆尹的屁事。
但她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这一伙儿人是临时凑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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