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判刑的案子一样,坚定得让冷月不忍不听。
“说……嫌犯怎么就特殊了?”
景翊笑意微苦,声音轻了几分,凭添了一点温柔,“嫌犯觉得自己当男人当得不太好。”
冷月愣了一下,眉梢轻挑,“胡扯,嫌犯被人誉为京城第一公子,满大街的女人哪个都在梦里嫁给他百八十回了,他还想当男人当到什么份儿上?”
景翊咂么着冷月话里浓浓的酸味,轻笑摇头,“那又不是他心上人誉的,他才不待见呢。”
冷月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毛病……”
“所以,”景翊浅浅地笑,慢慢地说,“嫌犯之所以在垂死之际怀抱心上人的画像却想当女人,是想来生若他为女人,心上人为男人,心上人也许会喜欢他一点儿。”
冷月一时呆愣在那儿,放松了手脚,被景翊伸手环住了腰身也不自知。
景翊轻轻环抱着冷月,像梦呓一般轻轻地却掩饰不住期待地问道,“会吗?一点点儿也算。”
“不会,一点点也不会。”
冷月答得干脆而绝决,像是皇上御笔亲书的判词一样不留丝毫转圜的余地。
景翊环在她腰身上的手臂僵了一下,整个人都僵了一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