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放沉了几分,上身微倾,透出些与他身上那套衣服不甚和谐的严肃,“你们都是男的。”
“……”
景竏手上一使劲儿,差点儿把杯子捏出个窟窿来。
要命的是,景翊还在前面加了个“首先”,有首先,就意味着然后还有然后。
“好……”景竏面无表情地熬到额角青筋的跳跃感减轻,缓缓松开杯子,才道,“你把后面的话一口气说完,我就回答冷捕头刚才的问题。”
景翊笑意一浓,“还有,他们死前和你一样,都是活的,完了。”
“……”
冷月有点儿想亲景翊一口。
景竏显然有点儿想掐死他。
景翊是神情最淡然的那个,笑容依旧,“三哥,你别忘了咱家的规矩,对自家人食言者……”
对自家人食言者怎么样?
冷月不知道,但她猜着应该是个比跪祠堂严重许多的后果,因为景翊还没说完,景竏已脸色微沉,扬声截道,“是,八月十三晚上,萧允德确是跟我在一起。”
冷月神色一肃,腰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几分,利落又不失客气地问道,“那萧允德与三哥是几时在哪儿见面,几时在哪儿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