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而立。
于是,冷月清清楚楚地看到,景竡用一种深不可测的目光看着她的相公,然后依旧可亲地说了一句,“忘了。”
“……”
景竡含着一道兄长宠溺弟弟的温和笑容,徐徐地道,“她不是一直说非你不嫁吗,那管家只说他家爷是大理寺的,我还以为那也是你的外宅之一呢。”
说罢,就气定神闲地转过身去,不急不慢地回到戏台子上干活去了。
景翊有点儿蒙。
冯丝儿什么时候说过非他不嫁?
他又什么时候有过什么外宅,还之一?
被冷月铁青着脸一把拧住耳朵的时候,景翊才猛然想明白。
他大爷的景竡……
不就是把腊八送去他家没给诊金吗!
“小月……他胡扯!”
戏台子上传来景竡依旧温和的声音,“呵呵。”
搭戏台的第二进院子和厨房所在的后院之间隔了一个不小的花园,花园里栽了很多枝叶繁茂的大树,这个时节依然葱葱郁郁,亭亭如盖。
冷月扭着景翊的耳朵钻进花园里,把他揪到荷花池边的一棵又粗又壮的大树下,往地上一按,熟门熟路地扯掉他的腰带,把他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