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她。
从三四岁的模样到如今,各个年纪的她,工笔细描,栩栩如生。
“你……你都是什么时候画的?”
景翊如实答,“想你的时候画的。”
于是,景翊眼睁睁看着冷月的脸又红了一重。
冷月埋头假作看画,她拿在手上的是一副尚未完成的画,漫不经心的一眼扫过去,冷月倏然留意到这副画上有她最能看懂的东西。
血迹。
冷月方才展得仓促,没留意,血迹是从画的背面渗入过来的,把前面浅绿色的绫布也染透了。
看血迹的颜色,像是两三年前的事了。
“这是……人血?”
这要是人血,流血的人即便还活着,也曾在鬼门关前溜达过一圈。
景翊看着一滩把好好的一副画毁了个彻彻底底的血迹,很有几分遗憾地点了点头,“是我的血……那回还以为活不成了,准备把它抱到阎王那儿继续画完呢,结果人没去得了阎王那儿,还把画弄脏了,擦也擦不掉……”
那回,就是景翊为了抢回他们定亲的信物,差点儿被人砍死的那回。
冷月攥着这副画,突然觉得冯丝儿不过就是一朵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