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就能到。”
冷月一时无话,探下手去,没有把成珣的尸身翻过个儿来,只帮他趴出一个不大容易破坏尸体原貌的姿势,就把棺盖合了起来,抬眼看了看马棚外的雨势。
外面的雨仍然像天上有人拿着澡盆往下倒水一样,“哗哗”的,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冷月浅浅地叹了一声,“雨下成这样,咱们晚点儿去大宅,老爷子不会怪罪吧?”
景翊犹豫了一下。
照事实说,老爷子不但会怪罪,而且很可能会拿出些常人的思绪无法企及的法子来怪罪。
但冷月这样问,显然是不情愿冒雨出门的。
她不愿意做的事儿,他丝毫不愿为难她,否则早好几年前她就该是景家的媳妇了。
景翊笑笑,轻描淡写,“死不了人的。”
“那咱们就先去一趟成珣家好了。”
“……”
成珣家和景家大宅隔着两条街,两条京城最为繁华的街,在这种合家团圆的日子,又逢彤云密布大雨倾盆,平日里车水马龙的两条街就静得只剩下雨打砖瓦的声响了。
两人各打一把纸伞,从聚水成流的屋顶上一路踏过去,如履平地。
景翊根据冷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