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秦家送道书信,让他们不要再折腾了……那个钱袋你们若要拿去当证物,我就再给张冲家人送些银子去,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劳烦你们,万万别在人前说我是秦家的人……”
秦合欢说到那个秦字时,声音微微颤了一下。
冷月一边看着秦合欢一边嚼着包子,嘴里不是滋味,心里更不是滋味。
秦合欢这样的心情,她恐怕比谁都能理解,她也本打算与秦合欢聊聊这件事,但景翊在这里……
有些事景翊不会对她说,也有些事是她永远都不会告诉景翊的。
冷月索性就着包子把那些来的路上准备好的话都咽进了肚子里。
“这些事儿你慢慢琢磨慢慢办,办这些事儿的时候,也得把第二件事办了……”景翊似乎丝毫没有觉察冷月的异样,弯腰拎起刚才顺手搁在地上的那一沓子硬纸包,递到秦合欢微微发抖的手上,依旧和颜悦色地道,“把这些药全喝了。”
秦合欢还没在刚才的愕然中回过劲儿来,怔怔地看着手里的药包,“喝……喝药?”
“呃,喝药……”景翊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就是,把这纸包里黑乎乎的东西放在水里煮了,滤出汤水来,然后喝掉,一天两回,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