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事,这个找萧老板说事儿的伙计是谁,你还记得吗?”
“记得,是个劈柴的伙计,叫孙大成,长得五大三粗的,很好认。”
“他日子是不是过得挺紧巴的?”
赵贺愣了愣,“这个……小人不大清楚。”
景翊心满意足地说了一声,“胡扯。”
冷月凤眼一瞪,赵贺慌道,“他、他有点儿陋习,可能、可能欠了人家不少银子!”
冷月也心满意足地勾了勾嘴角,“这样啊……我和景大人去后面瓷窑转转,劳烦赵管事把他和窑工徐青一块儿叫到瓷窑的烧窑间吧。”
赵贺怔怔地看着这两个越说越不像是来谈生意的人,“二位……可否直言,找我家老爷到底所为何事?”
冷月看向景翊。
她不能不承认,信口胡诌这种事儿还是景翊办起来比较滋味纯正。
景翊笑容可亲地从怀里拽出一块儿金灿灿的牌子,往赵贺脸前一伸,语调温和地道,“不告诉你。”
管事脸色一变,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