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漫不经心地咳了两声。
摊主也漫不经心地在那一半刷了酱的肉串上使劲儿撒了几把辣椒面儿。
冷月清了清嗓,“多放点儿……对嗓子不大好,就别放了吧。”
摊主一时间有点儿想把摊子掀了的冲动。
“那……”摊主的声音有点儿抖,“我再重烤一把,您二位再等会儿,别着急……”
冷月甜甜地应了一声,“不急不急,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
眼看着摊主黢黑着额头默默地把那半把已经烤好的肉串又搁到了一边,又重新拿出一把生的烤上,景翊似有若无地笑了一下。
唔……他琢磨的什么,他媳妇已经明白了。
“你说那家夫人苦……”景翊又往萧允德家的方向指了指,“我看她家高墙大院,锦衣玉食,跟你这风吹日晒的营生比,哪有什么好苦的啊?”
摊主很想说他今天确实感觉自己就是那个天底下最苦的人,但不经意地抬头看向景翊指的那个地方,摊主还是禁不住叹了一声,低头往肉串上撒了一撮孜然。
“我家就住在这条街上,这片儿住的人我都熟,常跟住在这片儿的人家往来的人我也都认得过来,我以前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