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
这才半个下午,他怎么可能就抄了四遍?
难不成……
她记错书名了?
冷月从窗口跃进屋里,走到书案边,拿起景翊整整齐齐摞在一旁的抄好的纸页,一眼扫过去,冷月有点儿蒙。
“这是你抄的……”冷月顿了顿,“书?”
她犹豫了一下,因为她不知道该不该问这个叫书,而她不知道该不该问这个叫书,是因为纸上的字她一个也认不出来。
她读书不多,字还是认得不少的,至少写起一般的公文案卷来足够了,她不信,世上有什么书是她一个字也不认得的?
冷月不死心地盯着纸页上的字看了半晌,景翊到底没忍住,“夫人……纸拿倒了。”
“……”
冷月黑着脸把纸页上下颠倒了一下,还是一个字也看不懂。
又左右颠倒了一下,依然看不懂。
景翊又没忍住,“夫人……你看不懂吧?”
“……”
“看不懂是很正常的,这是梵文,眼下京城里能看得懂的应该就只有几个高僧和我三哥了。”
冷月手腕僵了僵,那种想要把他按到地上的冲动愈发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