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就是,好认得很。”
冷月应了一声,犹豫了一下,又道,“您别怪我不会说话,我手里的东西实在贵重,不知道您徒弟陈师傅是否方便一块儿帮我瞧瞧?”
“不要紧不要紧……他今儿晚上要在这儿盯火,我跟他说,明儿一早就让他到我家里去。”
“那就先谢谢大爷了。”
“不谢不谢……”张老五看着景翊,又叹了一声,“四公子要是能再让我见我孙子一面,我一定当牛做马谢您……”
“您放心……”
景翊话没说完,就被冷月挽住了胳膊,一怔,后面的话就没说出来。
冷月就这么挽着景翊的胳膊对张老五道,“那我明天再去叨扰了。”
“哎,哎……”
不等景翊再说什么,冷月挽着景翊就出了门,走出瓷窑所在的院子,也没去看萧允德回没回来,穿过前面的庄园一直走出大门口。
景翊试着跟她说了几句话,比如张老五很可怜,比如她不必找别人看瓷器拿给他看看就行了,冷月一概没搭理他。
冷月的马就拴在门口的马桩上,冷月没去牵马,只是一言不发地挽着景翊沿院墙往离大门远些的方向走了走,走到转角的僻静处,侧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