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翊看了一眼冷月黢黑一片的脸,默默抬手,抱起后脑勺又蹲了回去。
冷月看着卧在地上一团凌乱的张老五,抚着还在一跳一跳发疼的脑门儿,心情难以言喻。
“大爷……”景翊一动不动地抱头蹲着,声音委屈得好像快哭出来了,“您想让我想起来点儿什么,您就直说……您这样,对咱俩都没好处。”
张老五撑着拐杖晃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声音比景翊的还委屈,“四公子……您真忘了啊,是您来来回回嘱咐我好几回,让我这辈子都不能说出去啊!”
景翊有气无力地叹了一声,这样的话他确实说过一些,但他实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对一个这把年纪的老大爷嘱咐过这样的话了。
兴许真是什么不光彩的事儿,但看着冷月的脸色,这会儿她即便是听见再不光彩的事儿,她的脸色也没有再黑下去的余地了,于是景翊破罐子破摔地道,“不要紧……您说罢。”
“说不得,说不得……”张大爷顿了顿拐杖,“您那会儿可是让我拿祖宗牌位发过誓的啊!”
拿祖宗牌位发誓……
难不成真是什么大事儿?
景翊有点犹豫。
冷月一眼斜过来,景翊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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