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口盖子紧闭的箱子,认真问了冷月一个问题,“这具焦尸烤透了吗?”
冷月狠狠一愣,“什么叫……烤透了?”
“就是从里到外全都熟了,不管怎么翻腾都没有血流出来了。”
冷月愣得更狠了。
不是她听不懂景翊说的什么,而是这话实在不像是从景翊嘴里说出来的,尤其……他还说得这么认真,这么淡定。
冷月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什么血?”
“就是……”景翊仔细想了一下,“红的,黏黏糊糊的,就像印泥和在蜂蜜水里的那种。”
“……没有。”
景翊像是舒了口气,神色轻松了几分,“没血就好。”
冷月这才反应过来,他问这么个让人头皮发麻的问题,是因为他怕血?
她知道景翊怕很多东西,怕血,以前还真没听他提过。
冷月一时想不通,红艳艳的血和黑漆漆的焦尸,打眼看过去看分明是焦尸更不可观一些,景翊怎么会更怕血?
冷月还没想通,景翊已泰然自若地道,“怎么准备,夫人尽管吩咐。”
罢了,他不怕才好。
“我需要茶壶,茶碗,纸,笔,还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