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丁要搀他回房歇息,景翊死活不去,硬是回了书房,趴在书房的卧榻上慢慢熬过这段汹涌如怀胎三月一般的干呕之后就昏昏睡过去了,直到冷月进来把他推醒,塞给他一碗小米粥。
天已经黑透了,书房里孤灯一盏,橙黄的光晕把冷月那张本来没带多少好气的脸也映得格外温柔。
“吃完了回房睡去,都二更天了。”
景翊抱着粥碗靠在榻上,“你煮的吗?”
冷月“嗯”了一声,景翊才动了勺子,一口粥送进嘴里,轻抿,景翊微微眯眼,缓缓吞了下去。
唔……
果然是她亲手煮的,还有没煮开的硬米粒子呢。
冷月很会做肉,但只要是做除肉以外的东西,那就是一锅灾难。
景翊一口不剩地把这碗灾难吃了个干净,吃完舔了舔嘴角,把碗一搁,朝着房梁立起了三根手指头,“我景翊对梁发誓,床下之人不是我带回来的,不是我奸的,不是我杀的,不是我烤的,不是我藏的,有一个字违心之言,就让我上一根梁断一根梁。”
“我知道不是。”
景翊端端正正地两手一拱,“谢夫人信任!”
“那是个男的。”
“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