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比沈青萱大一岁多,不到十八岁的年纪,入得后宫成为宠妃,还没得意几天就连连受挫。这一年来,她在后宫受尽了嘲笑和讥讽,早没了当日的风光,过得那叫一个凄惨。
沈青萱这话可谓戳痛了她的伤疤,让她顿时脸色阴云密布。
可是某人却对她的敌意视若无睹,“不过娘娘刚才的话朕不太明白,劳烦娘娘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出格的事?作为女子,除了抱着女戒女则学习以外,是不是做其他的事都是悖论妄德的?”
窦云姿脸色骤变,孝仁帝也对她投以冰冷厌弃的目光。
“那这么说起来。”沈青萱不急不慢道:“朕好像就是齐妃娘娘口中出格的,不安于室之第一人喽?”
窦云姿脸色惨白如雪,慌忙就要解释。
“本宫…”
“放肆!”
站在沈青萱身后的红萼忽然历喝,“我国陛下面前,也容得你自持身份?不过一个妾妃而已,竟敢在陛下面前自称本宫?你算个什么东西?大昭是名闻各国的礼仪之邦,难道这就是贵国所谓的礼节?”
满朝文武哗然变色。
本来一个丫鬟而已,胆敢指责宫妃已是逾越,然而对方是大梁女帝的贴身心腹,据说在大梁,这